记梦中诗三首 其二

虞集 虞集〔宋代〕

飞步崔嵬上九宫,亲题綵笔篆明虹。玉楼临海连天碧,待子扶桑鹤出笼。

虞集

虞集

虞集(1272~1348)元代著名学者、诗人。字伯生,号道园,人称邵庵先生。少受家学,尝从吴澄游。成宗大德初,以荐授大都路儒学教授,李国子助教、博士。仁宗时,迁集贤修撰,除翰林待制。文宗即位,累除奎章阁侍书学士。领修《经世大典》,著有《道园学古录》、《道园遗稿》。虞集素负文名,与揭傒斯、柳贯、黄溍并称“元儒四家”;诗与揭傒斯、范梈、杨载齐名,人称“元诗四家”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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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尧臣梅尧臣 〔宋代〕

寻常不病眼,青白看人多。
暂见朱成碧,难逢扁与和。
金篦旧说在,诃子古方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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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徐宁庵宪副席竺来太守荥河秋望

沈荃沈荃 〔清代〕

西风猎猎动寒波,荥水相逢一浩歌。广武秋阴迷旧垒,太行晴色下长河。

黄蒿断岸奔流急,野寺疏杨夕照多。萧瑟那堪风景异,高天极目雁行过。

居厚弟和七十四吟再赋

刘克庄刘克庄 〔宋代〕

用世文章莫太高,空言讵有补丝毫。
呼来谁遣批黄敕,谪去何须着锦袍。
齿耋自应陪九老,诗低不足列三豪。
仆家梦得无标致,爱说玄都观里桃。

十月十八日闻雁

舒岳祥舒岳祥 〔宋代〕

一声空杳分千响,万里荒凉月正明。
共说江南旧来处,还思沙漠远行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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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起芦花不成梦,江城应是报严更。

水调歌头 其四 题晋臣真得归、方是闲二堂

辛弃疾辛弃疾 〔宋代〕

十里深窈窕,万瓦碧参差。青山屋上,流水屋下绿横溪。

真得归来笑语,方是闲中风月,剩费酒边诗。点检歌舞了,琴罢更围棋。

王家竹,陶家柳,谢家池。知君勋业未了,不是枕流时。

莫向痴儿说梦,且作山人索价,颇怪鹤书迟。一事定嗔我,已办北山移。

赵德安挽诗

魏了翁魏了翁 〔宋代〕

甲甲露布告诛曦,丙戌巴台已磔禧。
或谓禄媭非汉患,谁知田李遗唐危。
安州得祸闻人说,荆莫上功惟我知。
三十三年旧寮友,朔风吹泪读残碑。

神仙会

长筌子长筌子 〔金朝〕

堪嗟世上人,个个蚕成茧。不肯回头,抵孔火坑贫恋。千辛万苦,甘受无辞叹。置家计,虑妻男,恐不办。一朝业满,看你如何免。眼光落地,别改一般头面。披毛戴角,恁时难分辩。早下手,出迷津,应仙选。

为晋宁诸子说春秋口占自笑四首

王夫之王夫之 〔明代〕

腹借征南库,灯邀汉寿光。伤心难自遣,开卷是春王。

秋日山居

释函是释函是 〔明代〕

掩室白云巅,瞑坐声光灭。灭处不能知,渐返觉通彻。

目入纸窗明,耳透泉声咽。开户风飕飕,秋山天气冽。

携筇过竹坡,径转秋虫切。所遇山中人,但笑而无说。

我观笑中怀,千偈难分别。以此尽世间,一切言应绝。

说天天无名,说地地无辙。山色与泉声,谁道广长舌。

未说是非无,说已是非绝。正说是非时,如闻隔垣垤。

瞋与喜何从,相对言辞拙。日日瞑坐中,长笑当不辍。

赏析 注释 译文

尊经阁记

王守仁王守仁 〔明代〕

  经,常道也。其在于天,谓之命;其赋于人,谓之性。其主于身,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;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。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

 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,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,一也,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。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

  是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,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《乐》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

 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,忧后世,而述六经也,由之富家者之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,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,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。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,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。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为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:「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」何以异于是?

 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,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?

 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冈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,又为尊经阁于其后,曰:「经正则庶民兴;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。」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,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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